待她与哥哥成亲后,说不定几年内都无法来次祭拜,提前磕了头也算全了礼数。在任牧远夫妇左侧,长眠着任牧远的长兄、江凌的伯父任承远。看到他墓碑变得浑圆的左上角,姜留想着解甲归来的任家祖父,是怎样一次次地到坟前,抚摸儿子的墓碑,才能将石刻墓碑的棱角都磨平时,一直在打转的泪水忍不住落了下来。